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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敲响,一般病房不会关门,但充钱使人强大的道理在医院也通用。
轻濯说:“请进。”
推着心电监护仪的年轻医生走到病床旁,用公事公办的刻板语调说明来意。声音有些耳熟,轻濯皱眉想了一会儿,手脚腕处已经被夹上四个电极。
年轻医生说:“请掀起上衣到胸口处。”
轻濯有些为难,挣扎片刻还是抬起了上衣。医生拿起胸导联接线,在他的胸侧摸索第二肋间。
男人没有对他畸形发育的胸部感到惊奇,轻濯松了一口气。但胸乳传来的触感让他觉得羞耻,而医生虽然手上动作不停,那双带着血丝的凤眼总是看着他,掩藏在疲惫之下的情绪复杂令人不解,轻濯闭上眼不肯和医生对视。
医生冷不丁问:“忘记我了吗?”
一根导线连接在乳突下方,双性粉色的乳珠被刺激挺立,轻濯更羞耻了,忽略了医生的问题。
灼衾伤心了,一边流眼泪一边做完了心电图,等待打印的时候他摘下口罩,超明显抹眼泪。
轻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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