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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的脸埋在轻濯胸前,迫切啃咬着雪白乳肉上的淡粉一点,牛嚼牡丹般的将乳珠含在齿间吸吮,犬齿不小心磕到无辜的嫩肉,轻濯吃痛地摇摆上身,乳肉晃起一层雪白的肉波,血河吮得更用力,连粉色的乳晕也被唇齿摩挲成情动的深红。
另一侧嫩乳被血河包裹在掌中揉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随着青年宽大手掌的玩弄变形,乳珠充血立起,刚好顶在血河因握枪生出的硬茧上,敏感脆弱的乳头经不住磨,带来一阵锋利的痛感与快意。神相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染着哭腔闷哼一声。
灼衾嘴里仍含着他的嫩奶,却抬眼看他,神相雪白的脖颈染上一层红意,像磁州上好的瓷器,脆弱精致,那张平日清俊冷清的脸仰着,看不清神情。
但血河知道的,那张脸现在正因情动露出淫荡不自知的神色,浅色眼瞳会含着泪光,无神地看向某一处,残余的一点意识会让他皱眉,用力咬住形状柔和的唇,将淡色的唇瓣咬到鲜红,直到真正到达高潮时松开,说一些没用的求饶。
他们欢好的次数比有情人还多,床第之间灼衾真真假假的剖白心意,可神相从不对他的心意做出反应。这样也好,血河想。风波险恶,世事无常,他预感到自己的消失,于是天天粘着神相,有今日没明日似的。
轻濯的胸口大敞,衣物堪堪挂在肩上,被衣冠整齐的血河分开两腿,压在榻上还债。鬼迷心窍似的不推开明显要失控的血河,神相红肿的女穴正空虚的吐水,浅色的阴茎也抬起头,他心里唾骂自己淫荡,悄悄伸手握住柱身抚慰自己。
血河当时连指套都帮他戴好了,冰冷的硬物不小心挺进马眼,轻濯急急地喘息,竟然被刺激得射了。
灼衾注意到他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控制神相不安分的双手,随着下体缓缓下移。
“摸摸这儿吧”他的声音清澈无害,“它都哭了。”
一根手指被挟着捅进红肿女穴,酸麻的肉逼被撑开,被自己的手指玩弄身体,神相连眼尾也染上一层薄红。
“不行……呜……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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