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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一边扭着腰,屁眼里含着阴茎狠狠往里捅,他没了力气手撑在裴鸣肩上,眼里还珍珠似的掉着眼泪。
“你要怎么才会原谅我。”攸宁用着祈求的嗓音。
裴鸣一言不语,嘴角泛起丝微笑,伸出手在他后颈来回抚摸,攸宁发着抖,湛蓝的眼眸看向他,眼里近乎绝望。
攸宁已经完全知晓他的意图,他做过一次清洗标记,虽然打了麻药,醒来后还是痛得生不如死,他脆弱的腺体根本不适合被再次标记,如果被标记肯定会痛死过去。
他也不想再怀孕,那段经历让他痛不欲生,到如今又要再来一次吗?
“你不要哭,习惯就好。”裴鸣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微微一笑,在攸宁的眼里裴鸣和魔鬼无异。
更让攸宁绝望的是第二天他就发现自己的发情期来了,按理说不应该的,明明这次只停了一天药怎么会这样。
房间的床垫还没到,裴鸣只能在沙发上给他办了,攸宁的信息素像竹叶的清香,恬静雅致的味道,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
发情期的发热来袭间,攸宁就几乎失去了意识,他用仅存的腿夹住alpha的腰,轻轻蹭起来,下身瘙痒不止,流出透明液体,或许是因为几年都在靠吃药抑制发情期,这次来得格外的迅猛。
裴鸣挺腰插入,撑开屁眼,有了之前的开拓,不费吹灰之力,裴鸣很轻易的就从直肠来到了生殖腔门口,他一口咬住攸宁脆弱的腺体,完成了终身标记,像只吸血鬼,脆弱的腺体甚至流出了鲜血,攸宁痛得瞪大眼,眼眶不断滴落眼泪,发疯似的挣扎,诡异的摆弄四肢,嘴里发出痛苦的悲鸣声,身体却被裴鸣死死桎梏在怀中。
裴鸣开始在他耳边催促:“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让我的阴茎在你体内结节,你是优性Ω肯定能一次命中,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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