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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背手远去。
最终小六以两道盘踞在面中的丑陋伤疤,换来了活下去的机会。
师兄轻柔地为他敷上伤药,又摸了摸小六未被划伤的脸颊。
“他该有个名字。”师兄说。
此时小五也来到了内屋,看着面覆绷带的亲弟,只是沉默。
最终,他还是回道:“不管陈侯将赠我何名,都与他毫无干系了,长兄如父,便由师兄为他命名吧。”
可怜的小六,我心想,像一条狗一样被扔在这里,也将像一条狗那样被随意命名。
弃犬,败犬。
师兄并不在意小五言语中的轻视,轻轻说道:“严将军头,嵇侍中血。小小年纪便敢于以身护兄长,便叫嵇严吧。”
困于伤痛中的嵇严,因疼痛和紧簇着眉头,却在大师兄轻柔的抚慰下,逐渐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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