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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宽叔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官差头目眉头紧皱,“虽说是征地,可大白天的,有话不能好好说?”说着,扫扫那些泼皮,“还弄出这般架势来?出了事,你一个保长,能担待?”
这时,官差边上一个年老的差役,贴着官差的耳朵,又小声说了几句。
官差脸色再变,笑道,“哟,这事闹的。哪位,你是让人家开瓢了?”说着,再笑笑,“好事要慢慢办,急了的话,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您辛苦!”黄三拱手笑笑,小声道,“内城兵马司黄二,小人的亲哥!”
“哦!”官差拉着长音,笑道,“老黄呀,熟人!呵呵,熟人!”然后,看着墙头的耿家人,怒道,“官差来了,手里的家伙都放下,想干啥?大明律,私自斗殴,坐监打板子!”
“您给评评理!”耿家汉扔了手里的东西,在墙头行礼,气氛道,“小人好好的宅子,这伙人来了就要强买。小人不答应,就说要防火烧房子,还说要抓我小孙子,卖我儿媳妇!”
官差脸色大变,看着黄三等人,“有这事?”
脑袋被打破的泼皮叫屈道,“您别听他胡说,哪有的事!小人要说过这话,出门让狗咬死!”
“敢说你不敢认?”耿家汉子大怒,“难不成我还冤枉你!”
“你说我说了,你有证人吗?”泼皮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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