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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是妖修？”凌虚子又茫然了。

        寒竹趁虚而入，“当然不是，你以前和我们一样都是人类修士，我看到前方有妖修气息当然要跑，我也是落地以后才认出你来，还被你现在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凌虚子摸摸自己的脸，“我以前长什么样？”

        寒竹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形容，因为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凌虚子的容貌多少都沾着点人厌狗嫌，不能说是人见人爱，只能说是狗看了都摇头。

        “你以前？老帅了！”寒竹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帅惨了真的！只要是个女的看到你都为你倾心，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之前还帅的人……”

        怎么说呢，凌虚子的脑子是犯迷糊，但不傻。

        “我前后差别这么大，你还能一眼认出我？”凌虚子疑惑的问。

        寒竹满头大汗，没想到现在的凌虚子看着傻傻愣愣的，关键时候脑子转的还挺快，“额……你现在依稀有以前的神韵，你的……额……”

        他想从凌虚子脸上挑个零件夸一下，嘴巴？厚嘴唇乌黑乌黑的，还是凸嘴。鼻子？蒜头鼻又圆又塌……耳朵？两只招风耳跟猪八戒似的，割下来都能炒盘菜。眉眼？

        诶唷，寒竹都不敢看凌虚子的眉眼，太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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