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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牧点头道:“还算不错。”
“张太医毕竟是最高明的御医,治疗这些外伤还是不在话下。”
“那就好。”顾文昭点了点头,忽然压低了声音。
“你知不知道,陛下对于你是怎么一个看法?”
叶牧摇头道:“这我哪里知道?陛下的心思如同九天之上的云雾,岂是我等凡人可以揣测?”
顾文昭顿时没好气的低声骂道:“说你聪明,有时候你蠢的厉害!”
“你不是和贵妃关系还算不错么,难道就不知道提上一嘴问一下?”
“只要确定了皇帝的态度,你不就能够及早做出应对了么。”
叶牧顿时愕然起来。
“顾老,您不是说让我和贵妃娘娘保持着距离么?怎么又让我去找她打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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