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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蓉，你没事儿吧。”关歆湉一脸担忧的问道，随后抬头看向程依念，“程小姐，我知道你身份高贵，但也不能随便动手伤人吧，

        请你向蓉蓉道歉。”

        程依念看着关歆湉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哼笑一声。

        “你就是明珏那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女友吧，我听说过你。”程依念冷淡的说道。

        关歆湉冷抿着唇角，她不确定程依念都听说过什么。

        程依念看着她的目光很清冷，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情绪的说道：“当初苏家出事，你离开苏明珏。现在苏家鲜花着锦，你又想回到苏明珏身边吗？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人总不会连畜生都不如吧。”

        程依念一字一句，虽然不带脏字，但关歆湉的脸色却极难看，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

        空间不大的洗手间内，气氛一时僵持。

        随后，韩征的匆匆到来，才打破了僵局。

        韩征一个大男人走进女洗手间，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他看都没看关歆湉一眼，冷着脸呵斥自己妹妹，“蓉蓉，你在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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