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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篪见状,从花凳上跳起来跟进道歉:「娘娘,是问篪多嘴了。」
「多什麽嘴?」李綪奇怪拧眉,朝施品看了眼,「施品你们刚刚在说什麽?若说问篪刚刚跑着晒昏头是有可能的,小顺这又是怎麽?」
「娘娘,方才我们推测艾嫔自缢的动机。问篪和小顺觉得自己推演得太过得意忘形,又没能替娘娘寻思点办法,实在过意不去,故而向您道歉。」
「喔。」李綪点头,目光随後倾倾落在手上的信纸,淡淡地道:「用不着这麽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窦梦莲那小心眼的nV人。」
「是,谢娘娘。」小顺与问篪应道。
「倒是娘娘是在想什麽,如此出神?」施品颇是意外李綪这时候走了神,李綪向来对沙盘推演都极为敏感专注,这情况实在少见。
李綪细心将信摺起,听施品问及,她仅是垂下眸睫问道:「问篪,你还知道什麽情况?」
「是,奴婢听闻的时候便赶过去,到了的时候艾嫔已经被白布盖下,被抬了下去。皇后娘娘说要将她好好厚葬,并通知艾嫔的母家,在场的还有窦贵妃、柔妃,以及荷镜g0ng的嫔妃、婕妤。」问篪一一点出了在场的人,还注意到了「另外,容和总管很生气,直接领了看顾不力的g0ng人去司正了。」
「那……」李綪将收摺好的信件交给上前的施品後,神情平静看向问篪,缓慢地问:
「叶涛呢?」
问篪一愣,旋即细想在场的所有脸孔,然而越想她越惊骇,一丝丝的寒意竟莫名从毛孔渗出,寒毛直竖,她猛地扬眸对上李綪平淡的目光,第一次产生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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