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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哥,儿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眼下哪里是几个鸡蛋的问题啊……”
傻柱微微点了点头,“安业兄弟你说得对,你不愧是读了书的,果然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说着他把棒梗推到了秦淮茹怀里,“秦姐,要赔钱我可以帮你赔,但棒梗我没办法帮你教育。”
说完他就立在一旁不作声了。
秦淮茹瞪了一眼李安业,拉过棒梗就举起了巴掌,被一大妈拦了下来,“行了,秦淮茹,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是来看你教育孩子的,孩子的问题你回家再教育。”
“但棒梗偷鸡蛋这事不能轻饶,不然院里个个都学,那还了得?”
李安业赞赏地看了一眼一大妈,果然不愧是一大爷易中海的老婆,那说起话来也是有理有据的。
秦淮茹的巴掌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她长叹了一口气,“一大爷一大妈,实在是对不起。”
“怪我没有教育好孩子。”她掩着面,有些泣不成声,“平时工厂里面太忙了,下了班我就帮人洗洗刷刷的补贴一下家用,就疏忽了孩子的教育。”
秦淮茹这副模样,确实让围观的群众起了些恻隐之心。
人秦寡妇也确实不容易,丈夫死了之后顶替了丈夫一级钳工的工位,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农村妇女,跑到车间里面学着做起了男人的活。
但秦寡妇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没有男人那么大,钳工的工作又很多需要使力气的,这也是秦淮茹这么多年还是一级钳工,每个月领着27块5薪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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