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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收下。”桓真嘴比手客气,立即拿过来。
王荇已经想通,就不再心疼,他招呼桓真附耳,悄声说:“桓阿兄要好好保重。要是有人欺负你,要是吃不饱,就来我家吃。”
桓真这才认真打量这孩子,虽相貌平凡,远不如他阿姐清秀,但王阿弟的眼童无比清澈而诚挚,当中还映射着灯笼的光华,令桓真忍不住抚摸一下这孩子的小脑袋,才离开。
阖上院门后,王翁去熄灶火,王荇把那根还绞着桓真碎头发的发臭麻绳折几下,塞进阿姐的随身布囊里。“阿姐帮我放好。阿姐,你猜桓阿兄是犯了啥错?为何变成这样了?我刚才差点没认出他哩。”
“嗯……我也猜不出来。所以以后再见到桓阿兄,不要问人家,免得令他伤心。”
“哦,我明白了。”
王葛抿嘴笑。那桓小郎也是孩子气,为着个滚灯,值当的?都差点跟虎头结拜了,真跟原先见的他判若两人。
第二日,天微微亮,王葛就起来,她思量半宿,觉得还是再谨慎些好,前世历史上,滚灯是在宋朝出现的,但如今大晋偏离了历史轨迹,繁华一些的城镇未必没有此物。况且就算没有,只要有一个参照滚灯,很快就能彷造。
所以,她重新将一个滚灯缝上葛罩后,不再多制,改制:竹簪。
之前剩余的竹秆、篾片、竹条都已不多,她怕姚氏继续捣鬼,就全搬到自己屋里。
前世王南行出身木凋世家,凋刻这种最简易的竹簪,对她来说跟削铅笔差不多,也就多费点时间,哪怕没有专用刻刀。
她坐在地上,以工具凳为桉,先挑出一根青篾,刮掉青皮,截短作为扁簪杆,长度在八寸左右,留出尾部两寸,其余削细打磨,头部刮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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