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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梦魇是所有人的噩梦，那你就是梦魇的噩梦。”

        “卧槽，日天，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胖子刘帅顿时大呼小叫道。

        赵昊尴尬一笑，并没有解释。

        “程新元，东西拿出来吧。”方休突然对着程新元说道。

        程新元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抹茫然。

        “东西？什么东西？”

        “你以为你换了一身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吗？程经理。”

        程新元越发疑惑：“方队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我提示的不够明显吗？杀了么分部，程经理。”

        程新元听闻此言，脸上的迷茫疑惑之色顿时消散，有些沉重警惕的看着方休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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