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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灿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你不是先给江之艳提供情报，再回头把消息卖给吕雯？”

        一听我这么说，阿灿一脸委屈。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啊。我是和吕雯说，你们已经来了，要找她的麻烦。但不是我要告诉她的，是江老板让我告诉她的……”

        啊？

        我猜到江之艳有些不对，可我没想到，行踪居然是江之艳故意散播的。

        “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追问了一句。

        阿灿苦着脸，想了下，说道：

        “我就是个跑腿儿的，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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