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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

        柳还剑嗤笑一声，径自落在广场上。

        上位宗门的亲传弟子，对实力的认知更加清晰，放眼整个苍域中，哪些势力能培养出多么妖孽的弟子，实力相差多少，基本都是能判断出来的。

        这其中有没有异数，有没有黑马？

        当然是有的，但大部分黑马都是假的，例如徐明阶这种家族子弟就属于假黑马，在柳还剑眼中真正的黑马只有宗寒咒。

        因为只有天命，才能帮助他跨越阶层，资源。

        天赋？谁没有？

        至于宁凡属于和徐明阶一样的存在，柳还剑真没有放在眼中。

        “宁凡，你也痛快点，直接认输，”柳还剑眼中露出一抹轻慢的笑容。

        “我心情不太好，奉劝你不要挑衅我，”宁凡手持长剑说道。

        他平静的眼神中蕴藏着的是浓郁的暴戾气息，这股暴戾气息不是针对柳还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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