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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七次真龙灵息，这就没了？”宁凡一脸郁闷。

        “不然呢？想要踏入法相三境，首先就是要知法，你可感知到法则的存在？”吞天剑反问道。

        宁凡沉默。

        在望天三境中，宁凡没有遭遇淬炼

        升阶的瓶颈，不需要去修炼极境。

        但并不意味宁凡就没有瓶颈……

        那些法相境强者本质上还是依托于星辰之力，实际上他们都从星辰之力中感知到一丝法则的存在。

        想到法则之力，宁凡面前当即浮现出龙胤的身影，以及那一片漂浮于半空中的掌生之相。

        诚然，自己在龙穴前二度“击杀”龙胤，但自己真的赢了吗？

        从头到尾，龙胤就没有认真过，第一次是大意，第二次面对拥有毁灭剑意的自己，他仍旧是大意……

        这种大意，来自于对自己绝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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