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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急于离去，根本不想跟这些人纠缠。

        身边的小剑，像是一团卷动的黑旋风，随着宁凡的移动而移动，但凡靠近者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要么被小剑穿脑而亡，要么变成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

        空中的尸体像下雨一般，疯狂坠落，砸在房顶，路面上。

        城内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瑟瑟发抖，在他们眼中宁凡就是那个恶人，以一人之力绞杀北卫军的恶人……

        随着宁凡杀的人越来越多，他的眉头微皱起来。

        这些人站在自己对立面，自有取死之道，自己也是被迫成为刀俎，可他们终究只是忠于贺楠国！

        一丝善念，从宁凡心底升起。

        他忽然想起自己写出的那个“人”字。

        这个字，就是自己的使命吗？

        那现在的屠杀，又算什么呢？

        他一边收割着人命，一边前行，一边又在迷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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