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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凡曾经见识过类似的黑暗，在无垠毁灭之墟中的黑暗也是如此，但那时的宁凡对自己是有感知，是能够知晓自己的存在。

        “我死了吗？还是直接消失了？”

        “不对，我没有消失……”

        “我现在还是有念头，能够思考，这意味着我的灵魂没有被黑暗吞噬。”

        瞬间，宁凡做出这样的判断。

        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他现在也拿捏不准，但能够肯定自己还活着。

        “既然活着，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莫非灵魂直接被剥离了？”

        “还是不对！”

        如果灵魂被剥离，那就是阳魂出窍，那同样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为一个灵

        魂体的存在，但现在他拥有的仅仅只是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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