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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大嫂抓住她，一字字的问：“那现在呢？他承认了，是不是？”

        “他私下承认，没有用的，一但上了法庭，他还是会否认。”荆红妆叹气。

        易大嫂嘴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脸色已经白到透明。

        荆红妆倒杯茶给她，低声说：“大嫂，你先喝口水，这件事，我们再商量。”

        易大嫂握住杯子，却没有喝，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我记着，他是要送去北疆劳改农场。”

        “大嫂！”荆红妆吃了一惊，看一眼谢秩，又缓了语气，“大嫂，你放心，善恶有报。”

        易大嫂抿紧唇，没有说话，隔好一会儿，才慢慢把茶杯放下，勉强笑：“你们坐，我把地上收拾了。”起来往外走。

        “大嫂！”荆红妆喊一声，又向谢秩看一眼，含笑说，“你们先坐，我帮大嫂一起收拾。”跟着易大嫂出去。

        等她进了厨房，易大嫂已经拿了工具要出来，荆红妆一把拉住她，轻声说：“大嫂，你在想什么？为什么问北疆？”

        易大嫂抬头看她一眼，又再沉默，隔一会儿才轻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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