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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计立国听到转述陆岱的陈述,脸色变的苍白,咬牙喊:“我要见陆岱。”
由此,京城发公文给北疆,陆岱做为重要证人回京,另外让驻守部队和监狱派人押送计长风和抓到的四个人回京。
这个时候,北疆棉花的抢摘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再次耕种的事情,陆岱交给吴文隆,自己和赵文将跟着押送的囚车一起,启程回京。
经过这一个多月,计长风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没有经过好的调养,右腿已经瘸了,整个人瘦的脱了形,坐在囚车里,了无生气。
这一路过去,押囚队伍都是计算好的路程,每天晚上都要停在一个大点的城市,押
囚车停在当地的监狱,第二天再重新上路。
到第五天,中午打尖的时候,陆岱特意买了两个大白馒头,一碗肉菜,拿去给计长风:“明天进了京城,可不见得有肉吃。”
计长风做为重犯,单独一辆囚车,戴着手铐脚镣,被锁在囚车的铁架子上,看到他上来,只是抬头静静的看他,好一会儿,才哑声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什么?”陆岱扬眉。
计长风深吸一口气,慢慢的重复:“你是故意让我写那封信,让我以为你们没有任何准备,对不对?”
陆岱笑起来:“一封家书而已,每个字都是你自己写的,怎么问我?”
计长风疲惫的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说:“其实,从立国要求见我,你们就想到计家另有计划,就一步步引我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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