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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揣摩父兄的神sE苏柚都知道七房不容易,他在小韩郡六年,怕他吃不饱穿不暖,苏澹不时托相熟的粮草商带点银子和衣裳过去,而他收到的次数却不多,即便送到地方,他拿到的分量也是被层层卡要後剩下的。
他也曾回信跟苏澹说明小韩郡的情况,劝他们别送了,但仍断断续续收到建州的钱物。
按说当年是大房极具诚意留他们下来的,可除了头两年像模像样地管吃管穿管人情往来,之後再没掏过银子。
这些年七房的吃穿用度,梁知闲生病,苏澹读书,下人的月钱,基本的人情往来都是七房自己管,苏澹还得给从军的弟弟送钱物,一年到头算下来不是小数目。
钱哪来?自然是分家时七房得到的那些産业。
田庄、铺子、宅子、现银,看似不少,可因着他们跟大房只是名义上分家,管田庄和铺子的仍是大夫人邹氏的人,账都是每个月等账房上家里来对,産业的收入多数时候只能持平,并不好看,这其中多少猫腻七房上下心里有想法却也不好计较。
除了産业收入之外,苏纪珅在族学授课也几乎没有收到过酬劳,茶叶都得自备。
其实族学大账上一直有他名字,但怪就怪在从来不主动支给他。时间一长苏纪珅便知道这是大房的态度,也不提了。
这些事苏柚还没被唐秋水拐去从军之前就知道,苏纪珅作爲一个读书人维持七房的T面着实不容易。
过去几年,小韩郡那头打仗,相隔甚远的建州城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苏澹如何有钱送去军营,苏柚不愿意去想。
一个没有其他手艺的读书人在乱世如何谋生,无外乎是放下自尊给人当写手,或者卖自己的书画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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