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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江原余光瞥到,却并不在意,反倒眯眼将套子拿出一只,友情提醒:“我要进去了。”
童言心里一跳,想起新婚夜即使把自己灌得烂醉,也仍然被他的那根东西c到清醒。
自那以后,她就怕极了那处。
她犹犹豫豫地同他打商量:“能不能下周……”
裴江原的动作一滞,方才将满是润滑油的套子戴上去,便听到她这样恳求。
童言心里打鼓,知道这话不合时宜,想解释:“我、我——”
他抿了抿唇,打断她:“我知道。”
他垂下的眼中有灰败,唇角微g:“我那个时候很吓人吧。”
童言懵了下:“什么?”
裴江原的黑眸幽幽,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捡到我的时候,一个邋遢的、全是血的人。如果是我,我也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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