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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凡在时，他迫于王凡压力，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些事情。可现在王凡走了，他的心思自然就活络了起来。

        听到段无庸的话，另外三人都是陷入了沉默，显然，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段兄，你真的确定那王凡离开了低级域？”沉默了片刻，悟刀门主贺长河忍不住问道。显然，他对拿回资源最是意动。

        “我很确定。”段无庸点了点头，“我花费大代价买通了云宫六名核心。”

        “其中五人都确定王凡已经不在云宫，却不敢肯定王凡离开了低级域。”

        “只有一人肯定王凡离开了低级域，而且她也是在偶然间才知道的。”

        “因为王凡离开低级域的事情，除了纪芸和洛茹外，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云宫其他核心高层。”

        听着这话，贺长河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如果买通的六人都确定王凡离开了低级域，他们或许还会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局。

        可只有一人确定，其余五人不确定，这他们就没有办法怀疑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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