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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高云，几乎满身是破绽，尤其是对待女色，这段时间只要举报，绝对够得上党内处分。

        确定了这一点，石松乔决定如实向杨中说，不再隐瞒，而且不想再充当这个中间人，不想再承担责任。至于明晚参不参加，他要看看杨中怎么说。

        结果晚上离开包间前去歌城的时候，高云带着醉意对石松乔说：“石哥，你说人要成熟，第一是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第二是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但我也想给石哥你补充一下，有些不能做并非不做，而是要做得巧妙，更巧妙地做。”

        石松乔鼓掌叫好。

        进了歌城包间，他跟任勇和两位商人喝了两杯，走出包间，用了五分钟给杨中讲述了整个过程，包括晚上任勇的话起到了反作用。

        杨中在电话那边怔了半晌，才缓缓说：“石同学啊，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还在跟欧阳书记开诸葛亮大会，下周准备多请点专家来文化考察。可是为了这点破事，我明天必须又得跑一趟了。我们下午找个地方先聊聊。”

        石松乔挂了电话，对着屏幕冷笑。

        为什么还要聊？他现在想的只是退出这个烦人的事。

        这天晚上，叶三省和高雪皎，易涛三位股东本想只吃一个简单的饭，可是夏敏“偶遇”过来，而且还带着周丽，齐雍峰另一边应酬到一半打电话，大家只得又去歌城，名义是为叶三省洗尘接风，堂堂叶书记去省城开会，能够面对面地聆听省·委书记指导，这份殊荣当然值得大家欢聚。

        但是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大家都知道了叶三省明天要请高云吃饭，那是真正的会是好会，宴无好宴。

        叶三省是下午三点半左右接到石松乔的电话，征求了石松乔的意见，就在江城宾馆订个包间，然后问高云有多少人，石松乔说应该四五人吧，——石松乔考虑的是杨中，他，是义不容辞的陪客和见证者，必要时还可以打打圆场，高云也许还要另外再邀请人，比如宋炼这种双方都熟悉，能够见证高...够见证高云高光一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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