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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那么此路而行的所见，怕都是真伪之争之后的遗迹。

        “你来得太早了。”屠户叹息：“我送你出去。”

        林凡沉默，片刻后摇头，道：“尘世已经没有人能让我有危机感。”

        屠户意外的看了一眼林凡，道：“你打遍尘世无敌了吗？”

        青月檀口轻启，眼中有骄傲之色，轻轻道：“夫君的确打遍尘世无敌，神祗不出，夫君为尊。”

        “明白了。”屠户点头，道：“这的确是个绝佳的磨砺之地，但也是个凶险的葬身之所。”

        “我感觉时间越来越紧迫，但我的境界太低了，不足以应对我灵识之中的那些危机。”林凡说出自己的担忧。

        屠户豁然抬头，道：“你也有感知，那一日不会太晚了？”

        林凡皱眉，道：“我修为浅薄，哪里能推测那历史走向，又哪里能预知那洪流奔向何方？只是关乎于我本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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