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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稍歇,阮小姐与香雪兰的渊源告一段落后,她望着程戬真挚地道谢,“感谢你还愿意听我说这些,我怕自己事后耿耿于怀,与其憋在心里一辈子,不如趁还能与你相对,倾诉一二。”
话毕,碧泞倒是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这几天是不是,有些絮絮叨叨的?”
程戬摇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会是对家人的错误耿耿于怀的人呢?程戬多想抬手m0m0碧泞的发顶,告诉她,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他无法告诉她,这一切包含了什么,意味着什么,很快又是多快,会过去是以怎样的形式才能真正……
这几天程戬时常能回想起他决定要娶碧泞为妻的那段时间,他每天翻来覆去,想她想得睡不着。一闭上眼,满脑子便都是她含笑望向他的模样,温婉清润,面若银盘眸似水杏,肤光胜雪眉目如画,远看窈窕端庄,近看却似个瓷娃娃。
瓷娃娃。
怕是再与碧泞熟识的人,都不会把她与“瓷娃娃”这样的修辞沾上边。大抵是她周身的气质过于沉静温和,便将稚nEnG褪却,凭添了几分韵致。
程戬会这么想,或许是因为他眼中的碧泞总归是与旁人看她有些出入,尽管碧泞在他跟前,也鲜少露出小nV生的娇憨态,连拿乔都不会。但程戬就是把她当成了美丽的易碎品,极尽全力呵护,舍不得她被风雨沾Sh。
他第一次萌生这样的想法,就是在他看到穿着婚纱像个美丽的洋娃娃一般任人摆弄的碧泞后,他有些心疼又有些难过地说,“碧泞,对你来说,嫁给我实则是件弊大于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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