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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鞋底踩住了他的手臂并且毫不心软的来回碾着,他狠得在这寂静的阳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孟远疼的额上青筋凸起满身冷汗拳头紧握捶着地声声低吼。
“卑鄙下作。”陆清淮轻笑着,脚上的力度一直没轻,就这么踩着他的手臂问“除了这句,你最开始还说我什么?说我自卑,说我无能,说我不是男人,还说我是畜生对吧?”
与他凶狠残暴的动作不同,陆清淮的表情一直平静冷漠,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和面前的这个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也完全看不出他其实是个最残忍的刽子手。
他捡起丢在一边的瓷片在孟远的身边蹲下,用最尖利的轻易可割破人皮肤的那一角抵着他的额头慢吞吞的沿着他身体的中线向下划。
尖锐的棱角从他的额头划过,然后是眉心、鼻梁、薄唇再到下巴,脆弱的皮肤被割开,鲜血横流宛如七窍流血,一寸一寸皆是折磨。
“疯子。”孟远察觉到他的疯狂被恐惧吞噬,整个人不可抑制的开始发抖。
而陆清淮看着他恐惧的模样唇角弯起,笑出了声,像是逗弄垂死挣扎的猎物那般他用瓷片的棱角轻轻剐蹭着他的唇讽笑道“原来你也会害怕,我还以为你真就不怕死呢。”
孟远满是厌恶的偏过头,陆清淮捏着他的下巴又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他欣赏着他的愤怒,表情更加愉快。
“孟远,你不是问我事情是不是我做的,现在我承认了,事情就是我做的,可那又如何?”陆清淮用冰冷的瓷片拍了拍他的脸微笑着平静的挑衅“孟远,你能拿我怎样?”
“混蛋。”孟远被他激怒,后槽牙快要被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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