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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抓二曾不难,难的是后续处理。
市府肯定会介入,而且会在胡家影响下站在二曾一边,所以,二曾的桉子只能办成铁桉才能令人无话可说。
电话里,龚师爷也斟酌着说:“老板,这个桉子,我想,由漠生起诉二曾。”
漠生?陆铭随之省起,是龚师爷的儿子,也有律师牌,但在东海竞争太激烈,差点被吊销律师牌,是以去了邻州发展,好像发展还不错。
显然,龚师爷早就有让儿子来龙岗的打算了。
儿子现在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来龙岗的话,却有可能做出一番事业。
龚师爷又说:“我手里掌握的二曾的这些年违法材料,一直在电话和漠生都有讨论,所以说,他从头到尾都清楚这个桉子,上手也会很快。”
陆铭笑笑:“好啊!”老龚希望自己给他儿子个机会,自己当然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毕竟,他很少求自己什么,而且,这些小事,已经渐渐不需要自己操心,这是好事。
“好,谢谢老板!”老龚立时精神大振,又道:“老板您放心,这桉子,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挂了老龚的电话,陆铭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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