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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眸深深，只望着她，眼底却有着释然。

        这一次，他没有再带上那枚遮住半张脸的银sE面具，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魔g0ng大护法冷月心，不过是长白山上的首座弟子，那个Ai护小师妹的淇昱。

        「小师妹，别哭……」他轻笑着，一如儿时他哄着哭闹的小师妹，「你这样我会心疼。」

        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的淡淡笑意，那样宠溺的眼神，带着一抹无奈，洛烟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开口，「为什麽？」

        为什麽……吗？他有些怔忡，却又朝着她微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看着我Si。其实，我一直也希望……我能早一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垂眸，他轻轻开口，「我，从来就不该存在。我是个弃儿，一出生便被抛弃，我一直以为……我的一生就会这样过去了，直到那一日，我遇到了魔尊，他将我带了回去，教我法术并告诉我“若是不想被欺负，就必须变成一个强者”，因此我每日每夜的修练，终於等到了机会，我成为了魔g0ng大护法，而我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潜入仙门作内应。」

        感觉到我的手渐渐一紧，他只是顿了顿，却没有说什麽，只是又继续道「其实你说得没错，我杀了你娘，只不过是因为她看见了我与魔人通信之事，实是背信忘义的叛徒。可是，其实我……若是能重来，我不会错……我是真的，很感谢师娘……」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她快要听不见，洛烟心里一紧，察觉到他话里似乎藏着话，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唤「师兄……」

        听见她的呼唤，熟悉的称呼令他微微失了神，曾经，他也有过那样美好的时光。

        至少，还有那八年的时间相守，也不枉此生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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