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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两周前头部遭到撞击……」白袍男子手里的笔敲打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咚咚声，「最近除了头痛以外，有没有其他症状出现？例如恶心、嗜睡、情绪起伏大？」

        曾暯曦想了想，摇摇头。

        「？(*注)嗯……」医生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又按下删除键，喃喃自语道。

        「医生，拜托你就直接说吧，不要一直讲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英文。」江渊霆不耐烦地说。

        什麽？他只听过。

        看起来不过而立的医生乾笑了下，「这个嘛，有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创伤而产生的脑震荡症候群。脑震荡的症状影响时间不一定，短则几天，长至一年以上，但都还有待观察。如果有什麽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要立刻回诊。」

        江渊霆翻了个白眼，这些他也知道，还用医生来讲？不过病人都没意见了，他也不好发难。

        「头痛的程度加剧有可能是脑震荡引起的，但你应该本来就有偏头痛的症状。而且你的血压太低了，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T状况。」医生用笔指了指桌上那张印满医学术语的纸，「照你现在这个年纪来看，这几项数据都是不正常的。总之，你要有规律的作息，饮食均衡，最重要的是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两人步出医院，慢悠悠地走在熙来攘往的街上。

        「我真的觉得刚刚那个医生是庸医。」江渊霆啧声说道。

        曾暯曦不置可否。其实她就是求个心安，既然没什麽大问题，医生说的话她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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