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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的时候,他将自己获得的奖杯递给了方觉夏,温柔间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责难,“一起上去多好。”
“我们站在那上面,一定很登对。”
登对。
这个词对方觉夏这个从粤语长大的人来说,很熟悉,也充满了浪漫色彩。裴听颂脱口而出的片刻,他仿佛就已经和自己的爱人一同站了上去。
像对立统一的两极,像白桔梗和黑骑士。
他们是最衬彼此的人。
将手中奖杯给凌一看,方觉夏的目光不在他获得的荣耀,而是裴听颂的右手,“你什么时候纹的?还藏着不给我看。”
“前天,其实我想等结束了再给你看的。”裴听颂没有遮掩,大方告诉他,“一起上课的同学在他胸口纹了自己奶奶的照片,我觉得很酷,也想纹一个。你知道吗?纹身师是个乌克兰人,画画得特别好,就是英文说得很烂,我一个精通中英西三语的天才,都只能跟他用沟通。对了他说,刺青在原始部落代表氏族标记,还有成年的意义……”
裴听颂就像个小孩子,一刻不停地对方觉夏说着他的经历,但没有等他把乌克兰纹身师的故事说完,方觉夏就忍不住发问。
“为什么要纹这个?”他又对自己喝醉后无意识的行为作出评价,“这一点也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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