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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听颂顿时就不乐意了,太阳穴直跳,就想摁着他往里面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牵着方觉夏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小吗?”
方觉夏又老实说,“不小,很大。”
“那是不是大鸡鸡?”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想吃吗?”裴听颂缓慢搔着他的g点,这样的诱导总是有效,所以方觉夏点头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吃什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喝醉的人记忆错乱,脑子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忽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平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回去。”
忽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你、你把我压在下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回去……”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回来,你在上面,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好吗?”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如今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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