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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虚吧？”

        “不是。”

        “死神吗？”

        “也不是。”

        “真巧，我也不是。”史塔克轻声说道

        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他曾经是虚，但他的面具已经破碎了，没有面具又怎么能说得上是虚？

        他同样不是死神，也不可能是死神。

        “不是虚，也不是死神，我们正是在寻找这样的人。”暴君双手插在口袋之中，微微仰头，看到了天上那悬挂着的月亮。

        “怎么样？”

        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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