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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话就不在理了,这《清平调》分明是顾诗君写给我的,自当由我演唱,倒是不劳妹妹费心了。”
“理倒是这个理,只是我观《清平调》这曲子,似乎难度极大。姐姐当真能独自演唱?”
“自然,《清平调》再怎么难以演唱,也不过是首曲子而已。我淫浸词曲一道已有十几载岁月,如何唱不得?”
这等时候,就算不行,也得说行了。
否则的话,岂不是将滔天机缘,拱手分人一半?
“也是,姐姐的词向来是唱得极好的。只是光有唱词,在场的诸位看官老爷难免觉着有些乏味,不如妹妹帮姐姐伴舞如何?”
“就权当是为看官老爷们解解乏了。”
柳剑菲此言似乎完全是为兰如释和台下看官考虑,若是兰如释再作推辞,反倒不美,容易叫人看出端倪。
于是乎,兰如释只得叹息一声,道:“顾公子写给我的这首词,难度极大。若是妹妹不用准备,便能现场舞上一曲,那便来吧。”
兰如释这番话说得同样极妙,既彰显了大度,又宣誓了诗词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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