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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段凝看向兄长的眼神中，带有了一丝丝复杂。

        她不太确定师尊、师叔等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难道，她们的这一世身份，是假的？

        自认为的活着，其实是上一世生命的延续？

        那么，她到底是段凝？还是三霄？

        这种自我认知的错乱，让段凝在获取「真相」之后，饱受煎熬。

        以至于她都不敢告诉自己的哥哥这些信息。

        因为老子与元始天尊等人找的，显然是段魄。

        自己处于这种认知错乱，已经够痛苦的了。

        若是兄长也知道了这些事，不知道还会怎样。

        在渐渐认知到老子等人在仙域的实力与权柄之后，段凝其实已经相信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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