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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它实际上早就明白的,娘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妇。
院内,徐三儿一边编着柳筐,一边讲着亡妻的过往,“你不是你娘的头胎,是第三个儿子,前面的两个娃子都没挺过满月,得了四六风,翻起白眼,眼仁上吊,死了,埋在了……”
他指了指塬坡上一处渐隆的地脉,“那是娃娃沟,死了的娃子都扔在了那里,一铲子黄土埋了。”
娃娃沟,这是徐从不知道的。
一个柳筐从徐三儿手中成型,他扔到了一旁,又机械麻木的编制起了另一个柳筐,飞梭似的大手先压弯柳条,然后再箍实柳筐底子,“你娘生你是第三胎,也就没在意,剪断脐带后就下地干农活,她们啊,都是这样做的,只有你娘遭了灾,死了。”
“死之前啊,她央求我,想喝一碗红糖水,她听别人说,喝了红糖水,能治病,治好她的死病。结果,我借了一碗红糖水,端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浓呛的烟气从他口鼻冒了出来,遮了小半张脸。
他记得,红殷殷的血迹,弄湿了整个土炕。
“你娘是个苦命人哩。”
他又重复了最开始的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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