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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田慧兰捻着帕子,抹着泪。
餐室安静了一小会。
一双快子又夹起一根萝卜条。
是徐老太太的快子。
她抿着快子根,“你上了这么久的学,就没认识到什么人?徐从有钟科长帮他,刘县长帮他?你呢?你好歹比他多上了几年学,成绩比他也是不差。你难道就不如他?”
她质问儿子。
纵然她晓得这一切得按照徐书文所说的这么做,但她的亡夫不答应。
倘若正义可以消弭仇恨,那么仇恨这两个字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有,我认识不少高官子弟。”
“我的老师也不乏高官……”
徐书文叹了口气,“但种大烟这事,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和他们提?要是咱们家蒙了不白之冤,我就是跑到开封去跪着,也要求个公道,可咱们家确实罪有应得。罪有应得,你让我拿什么去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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