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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伯父好意。”徐二愣子摇头,态度坚决,“县城动乱,死了不少人,赁房里面,还放着我和爹的一些家当,要是回去晚了,难保有的人以为我和爹被枪子打死了,撬锁窃银。再说,咱们两家都是邻居,时常走动就是了,客居不客居的不重要。”
他这个理由确实算是一个好理由。
就如赵家防范家中的下人一样,他亦得警惕杂院别的租户。
赵老爷没再劝了。
又喝了一会茶,赵家父子将徐家父子送至门外。
街上的行人很少,一副肃冷的氛围。从赵家到杂院的这段路途中,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步哨,还有一小队的兵士驻扎在十字路口。道路上殷血斑斑,一些死人被草帘盖着,周遭撒着不少的白石灰,用来防疫。
杂院的大门还堵着。
钟科长会讹诈赵家,却懒得将目光投到杂院。白狼已经被驱散的消息,县公署的人可没义务告知贫苦百姓。
“你看,这半扇门已经白狼被砸破了,幸好门堵的严实,没法进去。还有枪窟窿,他们放枪子了……”
徐三儿一边用手扣弄着木门缝隙的黄铜弹壳,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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