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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要不要?”旁边的心腹手下抬手,在脖间一划,冷声问道。
汪春皱眉,在扬州林府,有金吾卫护卫,他只能使一些暗地里的手段:下毒、刺杀,但所有人都是有去无回。
但在湖上不同,大湖浩渺无边,只要凿空船底,船只一沉,除非是神仙,不然谁也逃不了。
而他汪春作为‘两淮盐业总商’,精通水性的得力手下自然不少。
这半年来,那林如海做的事情很明显,就是总结各家商户的账单,虽然那些大商户没有,但林林总总的小商户也有不少。
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那林如海自然不可能凭借这些账单查出什么。
但汪春知道,自己甚至把后面几年的盐引额度给卖空,这就是多了一千多万两的空账。而且按照盐务历来的规矩,那商人除了交买盐引的费用,仍令各商每引缴银三两,以备公用。阑
这笔钱,可能那些大家族大商人带头交完钱会退回去,但那些小盐商可得实交。
一引额外多交三两,一年随便就是一两百万两的收入,而这规矩已经持续二十余年,加起来又有一千万多两的账要平。
两三千万年两,这怎么平?瞎子也能看出问题吧。
如今这林如海夫人突然赶回上京,有没有可能就是带着账单回去告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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