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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都虽然跟在颉利身边,但时不时往不远处的梁洛仁身上看。
因为他在梁洛仁甲胃的一角,看到了一缕只有狼头纛上才会出现的白絮。
“什钵必呢?”
颉利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突利,咬着后槽牙问。
热罕犹豫再三,低声道:“在唐人袭营的时候,就带着一众侍卫,退往了数十里以外的白马山。”
颉利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愤怒的咆孝,“他身为我突厥的可汗,不知道守营,居然临阵而逃,他还有什么脸面做我突厥的可汗?”
热罕等人齐齐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个话题太敏感了,敏感到他们不敢说半个字。
“派人去将什钵必给我召回来!我要亲自问他,他还有没有脸面做我突厥的可汗!”
颉利怒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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