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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没了,作为重要后勤集结地的济州也陷入敌手。宛州与严州的兵力无法合于一处,因为分散的缘故各自的兵力都只够自保,而这也正是保守的州牧们所采取的决策——他们固步自封,全然不考虑冒险夺回济州,一心只追求无功无过。
唇亡齿寒的道理这些人早已在长久的和平中忘却,他们藉由前线探子送回的报告得知登陆的藩地军总兵力并未对宛州或者严州的军队能形成碾压性优势。而考虑到从济州进军其中一方必定会被另一方进攻,州牧与士族们得出了固守边境是最佳决策的结论,他们认为这种局面藩地军必定会先试图在济州站稳脚跟,而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固守城防,然后速速向新京求援。
接下来便是时间竞赛,是藩地军先恢复元气从济州强征兵丁扩充兵力呢,还是新京的援军先到来。
人在有了应对方案时就很容易会产生信心变得懈怠。
宛州与严州的士族们全力动员,加强周边戒备。他们变得安心起来,因为藩地军毕竟人生地不熟,而他们具有主场优势。
这种安心感是致命的,因为它会让你忘却一些基本事实。
例如兵力几乎相当于宛州与严州两者之和并且具有重型城防设备的军事重镇泰州,连个水花都没冒起来就消失了。
以及更重要的。
从济州,从水俣点燃的。
轰轰烈烈的下克上运动。
戒严与锁城抵御了看得见的外敌,却抵御不住内部看不见的施加于平民上的各种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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