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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扬点头，说道：“对。”

        “……不该拿出来给我看的。这个秘密，应该永远藏在心里。”聂媚娘说道：“不拿出来，我不会看不起。因为即使是我，我也断然不会拿出来的。”

        陈扬说道：“这枚神丹，是我留给我大哥的。我大哥已经到了七重天巅峰，离八重天只有一步之遥。我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但我若将这枚神丹拿来救乔凝，我大哥就没有了神丹。”

        “……”聂媚娘才知道，原来陈扬这枚神丹也压根不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她觉得自己似乎还是不太了解陈扬。

        似乎是与陈扬越接触，便能越发觉察到陈扬的人格伟大之处。

        “这应该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聂媚娘说道：“乔凝若死，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她的雷符还有其他的宝贝。还可以为大哥保留神丹。”

        陈扬说道：“是啊，的确挺好选择的。”他的语音中却是惆怅无限。

        随后，他将神丹收回了戒须弥里。

        聂媚娘见状松了一口气，她说道：“这个世界很现实，很冷漠，很残酷。我们都要为自己活着。”

        陈扬说道：“那么，是为自己活着，还是为了兰剑一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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