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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其实……算了，多余的安慰……也许应该说是，多余的解释。科尔温舅舅希望科斯坦佐作为家庭成员参与聚会，但能真正接纳特杜塔人入桌的家人，可以说约等于无。是的，约等于，无。甚至无关如他，亦能感觉出客套之中混杂的摈斥。还是……算了，他选择不接话茬。但是，“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儿？”科斯坦佐哼笑一声，朝他身后某个位置瞟了一眼。他知道那是塞姆的方向。“你那发育不良儿的小舅舅啊，就差亲口说出‘taMadE不过是一只土着’。”

        短促的叹息，他希望科斯坦佐听不到这清浅的声音。“其实……”犹豫着言语，尽量不让发言带有任何对异族的偏见，“是特杜塔人T格不同，塞姆差不多已经够到萨拉芬人的平均身高，而且还有增长空间呢。”他想了想，附加一句“我也是”。

        “你的差不离儿，是不是缩水缩的厉害啊？”

        “科尔温舅舅不会想看到你们吵架的。”

        “他现在可不在。”

        无言。他看着科斯坦佐新点燃一支香烟，无言。

        “你也不想。”科斯坦佐叼着烟，笑眯眯的模样带着些许尖刻。“无所谓说出心里话，这里又没有外人儿。塞姆·康缇没告诉你吗？葡萄藤酒吧不接待顾客。”

        “嗯，我知道。”拜托，父神啊，找一些什么其他的话题吧。“你、喝的……是什么？”

        “龙舌兰。”科斯坦佐让手臂搭在桌面，两人的距离近了些，“科尔温·康缇的宝贝儿外甥有兴趣？”

        “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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