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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回忆道:「有一次上课提到日本,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问了他,他才说他小时候是在日本长大的。」
「这你都能记得?」谢祁叹道。
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不只这样,小灯写过一篇作文让我印象特别深刻,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谢祁飞快回忆了一下陆灯最近的作文分数,有些尴尬:「该不会是烂到让你印象深刻吧?」
顾盼一下笑了出来:「当然不是。」
他看着谢祁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谢祁个子很高,顾盼记得高三毕业时谢祁就长到180公分了,大学时估计又长高了一点,所以现在看起来b那时候还要高大,因此手也很大,手指修长,皮肤黝黑,食指的地方有一道伤口,看起来是割伤,伤口还没完全癒合,显然是这两天才受伤的,左手手腕的地方则有两块深sE的痕迹,应该是被烫伤的。
「我给他们写过一篇作文,题目是常常我想起那双手,小灯写的是舅舅的手,他说舅舅剃平头、骑重机、还刺青,看起来凶神恶煞,像个流氓,以前那双手专门用来投三分球,现在这双手每天忙着炸臭豆腐、帮他签联络簿,还有深夜的时候帮他盖棉被,虽然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但是只要想起舅舅的手,就觉得温暖,不再孤单。」
陆灯的文笔其实真的不算好,错字多不说,文句也常常不通顺或有语病,不过胜在情感动人,加上又提到他舅舅以前是打篮球的,因此才让顾盼特别留下印象,他当时只是默默地想着真想再看学长投一次三分球,没想到陆灯的舅舅竟然就是谢祁。
「这小子竟能写出这种恶心的东西……」谢祁不自在地抓了抓头,有些尴尬,却难掩开心。
顾盼看着他假装专心开车的侧颜,忍不住道:「我那时候读了觉得特别感动,不过现在看来,小灯的夸饰法还是用得太夸张了。」
「什麽意思?」车子在一个红灯下停住了,谢祁不解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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