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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笑,又敛sE道,“其实,你君与我魏室有交好之意,何必非要系于一稚弱nV子之身?”
其木雄恩仍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我不知陛下所言何意?”
坦白来说,其实晏珽宗并没有什么高超的谈判技巧和经验,因为他最厌烦和别人做这种言语上的拉扯计较,过去不管想要什么,都是直接靠打打杀杀来解决问题。
手起刀落的日子,那才痛快。
也没什么人能拿出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有那个资格来和他谈判,顶多是在他给出的条件里做有限的选择。
仔细说起来,他这一生过到如今,唯一经历过的一场难忘的谈判,就是让婠婠的母亲将婠婠嫁给他。
是以今日和其木雄恩的谈话亦是不怎么友好愉快。
晏珽宗道:“与其多一个你们汗国的公主做孤的妃子,孤更愿意与你们的国君做长久的盟友,彼此和平,让边疆百姓休养生息,不好么?”
其木雄恩闻言,知道他是真的没打算娶瓷瓷兰了,旋即冷笑:“陛下!倘若陛下真要这般论起来,那敢问陛下纵容手下斥候杀了我们的蒙睹都王子,如今您闭口不谈、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还怎么让我们大汗和您这个杀子仇人做朋友?我们草原人有幼子守灶的传统,蒙睹都王子身为幼子,本该成为我们汗国储君的,您的手下,是杀了我们的储君!”
晏珽宗毫不理会他的怒意:“那你们可以换个可以和孤做朋友的国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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