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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散后，陈扬与陈凌也长聊了一番。

        两人找了个僻静的海岛，对月饮酒。

        陈凌感慨，说道“时间过的真快，我刚开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莽撞的孩子。如今，连你的孩儿都长大成人了。”

        陈扬想起当初，他便说道“当日若非前辈相救，晚辈便早已经身陨，那还有今日的这些小小成就。”

        陈凌忽然又沉默了下去，半晌后，他说道“我融合了你父亲的碎片，他的诸多记忆都跟我完全融合。眼下，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陈天涯和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一部分。这般说起来，你也应该算是我的儿子。”

        “不，不！”陈扬说道“以前我很希望我是您的儿子，但现在，我不这么希望了。我父亲，他是单独的一个个体。善恶其实是一体的，不可能被分开的。我父亲心中，也有善念。只是当初，恶念被放大了。”

        陈凌点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也很好。”

        陈扬又说道“您去看过嘉鸿吗？”

        陈凌说道“他很好，和云彩就在大千世界里呆着。他的法力一直没提升，所以在那边也没事。”

        陈扬说道“挺好的。”他想了想，又问道“很久没看到东方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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