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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细细擦试着手中的油纸伞,白皙的大手骨节分明上下反复摩挲,泛黄的伞面有些陈旧,纸面斑驳,送到鼻尖,试着轻嗅一口,似乎还残留着雨水的缠绵与那位公子身上的冷香,许仙冷眸半嘘,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唇,竟有些回味。
那天他与那位公子并没有做到最后,船便到了岸,现在想来竟有些可惜,临别前,他们互相介绍了彼此的身份,许仙因此得知了他的名字。
“白苏........”许仙细细磨咀着口中的名字,俊秀的脸上神秘莫测,他握着伞的手紧了紧。
船靠岸时,雨势只是渐缓,却并没有停下,见状,白公子便将这柄伞借给了自己,说过些天会来许家取伞,算算日子,大概也就是今天。
许仙眸光微凝,“啪”得一声,将伞随手扔到低矮的木桌上,漫不经心地抽起身,长袍摆动,在厅内来回踱步,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那位白公子虽穿着朴素,但却很是讲究,气度绰约,风光霁月,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利用的好,兴许他真的能够摆脱寒门的出身,一朝跃龙门,成为人上人。
这些年因为出身寒门,许仙吃过不少苦头,倍尝冷眼轻视,即便他再怎么努力,前路早已注定,最多不过是个秀才,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没有靠山,他只能永远被别人踩在脚下,碾作泥尘。
那位白公子应该对他有些意思,可以从此处下手。
这并不是许仙自作多情,他从小便是这邻里四方最出色的神童,五岁能将大家的诗歌倒背如流,六岁就能自己写诗,之后更是早早地考上了童生,除此之外,他身材相貌亦是俱佳,即便他与段氏成婚多年,出了门,依旧会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对他暗送秋波,对此,他只得装作毫不知情,用于摆脱这些狂蜂浪蝶。
白苏的眼神太过熟悉,直白而露骨,和那些男男女女并无不同,许仙一眼便将他看了个透彻,但好在他长得很对许仙的胃口,腰细腿长、胸大屁股大,明明眼里的骚味都满出来了,却颇爱装纯扮矜持,举手投足像是别人强迫他似的,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骚逼.........
只是想想,许仙下半身的阳具便起了反应,他重重地动了动骨感的喉结,竟有些迫不及待对方的到来。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许仙刚给妻子喂完风寒药,她躺在床铺内侧,早已睡熟,而许仙阖眼许久,却始终没有困意,只得披上外衣,来到了院中散步,看月亮的方位,应该快要到子时了,看来那位白公子今天应该是不会来了,许仙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不禁连连失笑。
更深露浓,偶尔吹来的清风带着些湿冷,许仙见状便准备回房歇息,当是时,门外却传来了几声轻扣,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男声,“许相公在吗?!我是白苏........”
男人的声线温柔而酥媚,像是一个软钩子,伤不到人,只教人心痒难耐。许仙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却早已来到了门边,搬开门隔板,白苏依旧是一身白纱裹身,剑眉星目,俊朗的面庞满是宠溺与温柔,仿若从天儿来的仙子,他要比许仙足足高了半个头,挺着一对骚奶子,不由分说地深拥住了他,说道:“相公,人家好想你!”
许仙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揽住了他性感的腰肢,关了门,将他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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