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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引蜡烛的火点燃那锥尖后,立刻将明火吹灭,尖头上火星的红光明明灭灭,随后便见一缕细烟自尖头升起,一GU浓郁的香气也随之升腾。
贺老继续往下落着针。不一会银针便密密麻麻扎了薛言全身,看得一旁的晏清头皮发紧。
薛言起初还没有什么感觉,渐渐地,他觉得自己的丹田开始隐隐发热,似有团火焰慢慢燃起,迅速烧至奇经八脉,那热度灼烧得银针下的针眼处都阵阵发痒,即便沈鸢已提前叫人放了冰鉴也没挡住他浸出一身的汗。
沈鸢在一旁也不敢松懈,紧盯着那逐渐燃尽成灰的香块,时不时拿汗巾替薛言抹去额上的汗水。
约m0一盏茶的时间,那药引燃尽,贺老也起了针。
让薛言翻了个身,贺老同沈鸢再次分工,在薛言的背面依法Pa0制了一遍。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贺老拔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银针,薛言已是大汗淋漓。
他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浑身轻松,好似洗经伐髓,说不出的畅快,再次被贺老的医术折服。
贺老也没叫他再穿上衣服,药童捧了一碗漆黑的汤药过来。
“喝了药,过一个时辰药浴。”贺老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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