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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心，当然甘心！恩人是为了救我才失去清白，这本就是我的错，恩人尽可随意差遣。即便是我的命，恩人想要便要。”

        何况，他这条命原本也是她救的。

        “我向天地起誓，从今往后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刀山火海，Y曹鬼府，生Si轮回，我都永远追随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秦渡语气极为严肃，话音刚落，一道蕴含厚重气息的金光就打到他头上，光洁饱满的额头顿时浮现个繁复神秘的金印。

        天地为证，誓约既成，违者身Si道消，消弭尘世。

        许皎真真切切的愣住。

        她随口问一句，没让他发誓。

        一GU莫名酸涩的情绪涌到心口，她撇开视线，将眼眶差点溢出的泪意憋回去。

        【宝，你咋哭啦？】

        系统忽然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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