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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冰河……你、你做了甚麽？」

        「调了点天魔血。」

        「天魔血……？你甚麽时候……」

        「师尊融尽弟子的金丹时，金丹上是染着血的吧？」洛冰河吻着沈清秋泛红的眼角，「这可怪不了弟子，是师尊自个儿急着放进去的……」

        洛冰河顿了顿，而後笑道：「不知道……师尊愿不愿意再主动把弟子的另一样东西也放进师尊身T里？嗯？」

        「休想！你这小畜牲……」沈清秋红着眼瞪他，本该是气愤的神情，在此刻却显得毫无威胁，落在洛冰河眼里甚至有些诱人。

        「也是。无妨，第一回，弟子本来就该多出点心力。」

        洛冰河将沈清秋翻了个身，使对方背对自己，手支着床头，一来是省得自己又被指甲抓花，二来则是……洛冰河解下自己的发带，将沈清秋的双眼掩了紧实。

        「你、你做甚麽？」

        沈清秋挣扎着，突然陷入黑暗之中引起他心底的恐惧，他彷佛又回到那个幽暗冰冷的水牢，感附在皮肤上，久久不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苟延残喘，等着水牢响起脚步声、等着那人能大发慈悲终结他的生命……他微微发起颤来。

        忽然间，他听见一声叹息，似是带着亏欠、带着怜Ai，还来不及思索那声叹息的意义，下一秒沈清秋便落入一个怀抱之中，那人从身後拥着他，他的温度驱走了刻在他魂魄里的寒意，他的呼x1平息了他心间的恐惧。沈清秋有些恍惚，一时间忘了挣扎，静静地待在那人怀里。

        正当沈清秋回过神来，要推开身後那人时，洛冰河却将他抱得更紧，手探到他的下腹，抵着不动。黑暗之中，他听见洛冰河似笑非笑的声音。

        「师尊，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教弟子练心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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