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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你了。」他接过手机。
「不客气。」护士对他笑了一笑,「那我等一下再回来一趟。」
勇利等着护士离开病房,然後深x1一口气,有些颤抖地播下自己最熟悉的那串电话号码。
「喂?这里是乌托邦胜生。」
一听到熟稔的声音,他的泪珠又忍不住落下。
「妈……」
「咦?是勇利吗?」话筒彼端的人明显有些惊慌,「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在哭呢?」
话筒另一端传来SaO乱,然後持话筒的人换成了美奈子。
「勇利,我是美奈子。你父母现在有点忙,我接电话可以吧?」
「嗯……没问题……」
「所以呢?」电话那头的美奈子回头看着身後面露焦急的胜生家人,语调上仍特意保持着贯有的轻松,「在圣彼得堡发生什麽事了吗?练习不顺利?还是跟维克多吵架了?」
「如果是那样倒还好……」勇利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我已经……不能继续滑冰了……」
他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一切,受伤的经过、医生的诊断、手术的後果……所有因悲伤而支离破碎的语句颠三倒四地被重组,美奈子在电话彼端费力地从勇利的呜咽声中理出事情脉络,一番折腾後,远在日本的美奈子这才Ga0懂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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